她自然懂。

“行了，本公子也没说要将你怎么样，你哭成这样做什么？留着点力气一会儿哭，嗯？”

他嗓音都沙哑了，低头亲上秦红霜的脖子……

“不要，别……”

秦红霜小幅度的推搡着，夜色下她的眼神冷静中似夹杂着少许痛苦。

月亮在天上看着她，星辰闪烁。

叶一航压在她的身上。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小丫鬟。

良久，一声闷哼。

……

秦红霜有些麻木的看着纱帐顶端。

她的心脏在短暂的疼痛过后竟然有一种畅意感。

她那么深爱萧泓宇，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可以放弃一切，甚至可以杀人，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她对宇哥哥的那一份真心被践踏进泥土里，踩踏。

叶一航起身穿好衣服，脸上有着餍足，他眯着眼，那条红色的小蛇缠在他的手腕上，一会儿的伸长脖子，一会儿吐出信子。

“君绯色，呵……”

他呢喃了一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