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秦臻几乎错不开眼。
整个沧澜山尽在脚下,黑夜笼罩,像一头巨大的沉睡的猛兽,脚下一片黑暗,头顶一片光明,往下是深渊,往上是希望。
“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来这沧澜山顶,待一会儿,心情就会好很多。”
萧凤栖道。
他是裴翎的时候,跟秦臻在一起,大多事情心态很平和,不像是萧凤栖,带着面具,坐着轮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偶尔生气的时候,他骨子里阴沉和强势会不自觉的溢出来,但跟秦臻在一起,他心中的黑雾被驱散很多。
秦臻偏头看他,是啊,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她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为了安慰她曾跟她说过自己的秘密,他不是他父亲的孩子。
“是因为发现了这处极好的地方,便在山脚下建了屋吗?”
秦臻问。
“算是。”
萧凤栖点了下头。
“你,还带别人来过这里吗?”
秦臻又问,这话一落,就听旁边男子冷嗤一声,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嗤之以鼻的样子,接着秦臻听到他有些张狂的声音,“怎么可能?除了你,谁配我带她上来?”
秦臻被他这副张狂自傲模样说的心口微暖,她发现裴翎经常顶着一张清冷疏离的脸说最狂的话,让人心头悸动的话。
“只一个人来这里,不寂寞吗?”
“有酒!”
他道。
“你要喝吗?”
随后又偏头看向秦臻询问道。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