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秦奎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好,很好。
君家人。
前脚伤了她女儿,后脚就打了他的儿子。
大夫很快就来了,秦鑫阳被抬进屋子里,整个过程秦鑫阳一直在哼哼。
“相爷,二少爷这,这……”
“如实说。”
见老大夫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奎道。
“回禀少爷,秦二少的伤很重,有被人打的内伤,还有中毒造成的浮肿、抓伤,最重要的是秦二爷那处似被重踏,如今青紫一片,经脉淤堵,受伤颇重,日后怕是不能……”
大夫摇了摇头,话没有说满。
而秦奎在一旁听着,大夫每说一句,他的心口就是一颤,直到听到最后一句,他蓦的抬起一双阴骘通红的眼,“怕是不能什么?怕是不能什么?!”
他上前揪住大夫的衣领,大怒道。
大夫被吓得面色都白了,“相爷息怒。”
萧泓宇站在后面,听的眉目复杂,上前按住他的手,“相爷。”
这一声才算是让秦奎恢复了理智。
“阳儿,儿子……”
秦奎咬牙。
“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她君家竟敢……”
秦奎一双眼布满血色,只觉得肝胆俱裂,尤其是秦鑫阳一直闭着眼在喊疼,也不是闭着眼,就是一张脸肿的老大,根本瞧不见眼睛,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