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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小女,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奎没想到面前的秦臻竟然敢触碰他,当即就是勃然大怒,甩了几下自己的胳膊,却发现握住他胳膊的君绯色力气极大,竟是怎么都甩不开。

莽女,粗鄙,不顾廉耻。

“放开,成何体统,君大将军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吗?”

秦奎怒斥。

秦臻却好似没听到他的话,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眼睛发涩的看着面前自己的父亲,勉力开口道,“秦相,你的大女儿曾是您的骄傲,如今有关于她的线索,你竟然这般不在乎吗?你就不想知道她遭遇过什么?或者一个人在外面出什么意外吗?”

秦奎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一脸厌恶之色,刻板严厉的脸沉如水,“君家小女,关于秦臻,本相着实不想再提,不管她现在是活着也好,死了也罢,都跟秦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她的离家是遭人陷害也好,是自甘堕落也罢,总归是她自己的命。

若她是遭人陷害,只能说明她不够聪明,不够警惕,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若她是不守妇道,与人私奔,那是本相家门不幸,养出了这么一个丢人的东西。”

秦奎的话像一把刀子血淋淋的插在秦臻的心上。

秦臻因为震惊,手上卸了力道,秦奎用力甩开,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子,“君家小女,本相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知这个线索的,但若秦臻当真活着,也请代为转告,既然已失踪三年,那最好永远失踪下去,莫要再出现丢人现眼。”

第五章 谢家世子

秦臻整个人如坠冰窖。

原来痛到极致竟是麻木。

她站在烈日之下,耳边嗡嗡的响,内心鲜血淋漓。

她一直知道父亲刻板严肃,对她要求甚高,但她知道父亲是爱她的,虽然她也曾在小时候羡慕过,父亲抱着秦如霜笑着转圈的场景。

但她知道自己是嫡女,是表率,哪里能如庶妹一般自在?她很努力的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在寒冬腊月也从不停歇的学习贵女礼仪,她一步一步成为贵女圈的标杆领袖,她的父亲便会拍拍她的肩膀,夸奖一句,‘很不错。’

家里的资源,圈子里的聚会,更多的都是她去参加,她是秦家嫡女,代表着秦家门面,她是父亲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