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激怒我。”蔚迟盯着他看了三秒, 然后笑了一下,“这是没有意义的。”
那个蔚迟道:“怎么会没有意义?”
蔚迟:“也许我真的会被你激怒,但我也不会表现出来, 你能在这其中获得什么快/感呢?”
“可我就是你。”那个蔚迟说,“我能感觉得到你有没有生气。”
“就算我生气了,又怎么样呢?”蔚迟看着他, 慢慢地说,“事实是——他宁愿死也会回到我身边。”
“呵。”那个蔚迟笑了一声,摇摇头, “我们别像两个泼妇一样在这里争风吃醋了, 跟你说话, 我像是在和自己吵架,怪没劲的。”
蔚迟道:“那你告诉我, 要怎样才会停止这一切?”
那个蔚迟耸耸肩:“我说过了。”
“事到如今, 我不可能把他拱手让给你。”蔚迟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那个蔚迟看了他一会儿, 有点好笑地又摇了摇头:“你今天进来, 就是为了说服我?”
“总要先试试吧。”蔚迟说,“都是体面人, 总是想要先礼后兵的。”
那个蔚迟说:“但你不可能说服我。”
蔚迟没有接话, 他知道那个蔚迟还有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