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鼠:“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被允许下床活动的时间最长是四十分钟,作为他的‘负责人’,我得保证他遵守医嘱。”
蔚远:“你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当然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硕鼠笑道,宛如一朵糜烂的玫瑰花,“只是我得接他走了。”
蔚远:“去哪儿?”
“回部里。”硕鼠道,“他要的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
蔚远:“你刚刚说了他只能活动四十分钟!”
硕鼠:“我也说了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现在可是非常时期。”
蔚远:“可他才刚进去!”
硕鼠看了一眼时间:“行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再给他……十分钟。”
蔚远敢怒不敢言。
病房内。
蔚迟静坐着看了纪惊蛰五分钟。
纪惊蛰躺在纯白的被子里,脸色青灰,头上包着一坨硕大的纱布,幸好五官能打,让他看起来像个新丧的阿拉伯王子而不是脸憋青了的搞笑艺人。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呢?蔚迟想。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一筹莫展的少年时代,穿越了世界壁垒,在一个似真非假的世界重生,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见过那个“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