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迟:“你不是笃信一切事在‘人’为么?”
硕鼠笑了一下:“这一次,我的嗅觉提醒我,情况变了。”
蔚迟耸耸肩,装作毫无办法的样子,其实心里也在打鼓。
他转过头,看向房间外面在陪小朋友玩的元祁和纪惊蛰。元祁因为已经不是本人了,所以这次作战会议他不适合参加,而纪惊蛰则自告奋勇说自己脑子不好使,你们讨论你们的我就不去添乱了,我在外面陪党星星和元祁。
蔚迟看着纪惊蛰帮党星星扶起倒塌的积木,一大一小两个人靠得很近,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穿过他们的头发,映出极为相似的浅棕色泽。
这么一看,更像了。
这件事暂时的结果是,硕鼠想办法监视党星星的情况,同时把元祁带走审问。
蔚远假模假式说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硕鼠没脸没皮回答能者多劳。
元祁对跟硕鼠走这件事倒没有什么抵触,只是哭天抢地地说自己有一场期待已久的美术展要看,因为太火爆,票都是分时间段售卖,他的票是今天5:00—9:00的,半年前就开始抢了,其他事情能不能让他看了再说。
他的原话是:“让我看了这个展,叫我立刻死了也值得。”
蔚迟看着他的眼睛,同意了。
蔚迟一旦同意,其他人也得同意,硕鼠见胳膊拗不过大腿,选了个折中方案:他需要全程陪同元祁,看完美术展立马带回。
元祁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