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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惊蛰抱着蔚迟的腰,使尽浑身解数找回了刚刚的场子。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点喘。

纪惊蛰笑得相当欠扁:“怎么样?”

蔚迟:“挺熟练啊?”

纪惊蛰顿时不敢笑了:“那没有那没有……”

医院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蔚迟把病例还给了丹尼尔医生,带着纪惊蛰回了旅店——纪惊蛰本来打的主意就是撒娇耍赖粘着蔚迟的,当然没有自己订酒店,就等着蔚迟心软把他捡回去——而实际情况比他最好的预想还要好,导致他在一个小时后踏进了蔚迟的房间都还有点晕晕的,脸上挂着没救了的傻笑。

他问出了第二十七遍那个问题:“你刚刚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

刚刚在外面,蔚迟都没有理他,这会儿往床脚一坐,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什么什么意思?”

“这里啊。”纪惊蛰指着自己的嘴,“你刚刚亲这里啦!是什么意思啊?”

蔚迟:“无聊,亲着玩。”

“胡说八道!”纪惊蛰把他往床上一扑,两人双双躺倒,纪惊蛰半压着他,趁机蹬鼻子上脸,“你就是爱死我啦!”

本以为会被打,却没想到蔚迟只是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轻轻笑了一声:“知道还问?”

纪惊蛰忽然消停了。

他心里知道,完蛋了,肯定脸红了,都要烧起来了,幸好爱丁堡的夕阳比较红……

蔚迟跟他面对面躺着,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然后手心贴在他的脸上,却没有揭穿他脸烫的事实,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