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9号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问身边的人,眉毛激动地高高飞起。
[蔚迟。我说脑子很好使的那个。]
站在9号左边的男人在手机上打出字,他的脸上有一条竖直的刀疤,从额头连到鼻子上,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从蔚迟他们那里离开的刀疤男三条。
“他怎么会知道我?”9号咬牙切齿地用气声问道。
三条还没来得及回应,从顶上传来蔚迟无波无澜的声音。
“之前路过41号登机口的时候看见了你,因为声音和形象反差太大留意了一下。”
三条:“我说过了,他脑子很好使。”
“我知道了。”9号不情愿地回头,在他的面前,众人的环绕中,是一架和蔚迟他们那一模一样的无人机,“但是我提问的不是你,是'他','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我!无人机的主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9号的声音震荡在航站楼的上空,然后慢慢消失。
蔚迟无意识地活动着酸麻的右脚,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为了大家能一起回家’,这是我的原话。我说过了,我是个诚实的人。”
“可是我们看到了!那三个人从廊桥掉下去……”一个激动的女声插入他的发言,声音的主人大概是并没有站在收音设备的旁边,电流的杂音格外大,人声反而有些模糊。
“喂!”另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