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伦:“豁,怪不得。”完全忘记了自我介绍时这厮介绍自己是一名光荣的人名教师。
回到马车上,亚瑟王却并没有发难,摆摆手让他们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依然空无一人。
一路上蔚迟听着亚瑟王的呼吸声,总觉得比来的时候要微弱许多。而且随着路程的进行,越来越微弱。
他一边驾车,一边下意识地被身后的呼吸声吸走了注意力,那呼吸时断时续,艰难无比,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有那么一会儿,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好像亚瑟王真的断气了似的。
他聚精会神地去听,马车差点栽到市政交通的绿化带里去。
“啊啊啊啊——”
忽然响起一声惨叫,由于过于凄惨,以至于蔚迟一时都没有判断出来是谁的声音。
“啊——呃!”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惨叫戛然而止。
随后,响起了嘎嘣脆咯嘣脆的声音,叫蔚迟浑身起了一片汗毛,想起了小时候听的“嚼胡豆”的故事。
他艰难地叫了一声,叫出口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劈了的:“纪惊蛰……”
不仅沙哑,而且小声,几乎都只是气音了。
纪惊蛰却听到了,在车后面回答:“我在。”
这回是汤寅牙齿打着颤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苏德伦。”纪惊蛰说,“他被亚瑟王抓进去了。”
蔚迟不抱希望地问:“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