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好像摔到了脊椎,疼得一抽,蔚远爬起来扶了她一下,那一边张宇凡的动作也停了。
那混账还骑在他哥身上,蔚远走过去,揪住张宇凡后领:“喂!”
然后他惊讶地发现张宇凡在发抖。
蔚迟正用一根针筒抵着张宇凡的脖子,针头已经刺了半厘米进去。
“你要是嫌命太长,现在就可以去护士站,我告诉你怎么走。”蔚迟说,“或者你不想走过去也行,我现在免费送你走。”
张宇凡一动不敢动。他知道蔚迟配的毒药的功效,据说进入人体十五秒就能造成血栓,最多三十秒就能致死——虽然那女医生也没死,但他也不想自己去试。
“蔚迟……迟、迟哥。”张宇凡干巴巴地说,“我、我睡懵了,别,你别放在心上。”
“我这个人不太有耐心。”蔚迟又按了按太阳穴,刚刚被张宇凡打到了,疼得更明显,好像还有点晕,心情相当不光明,“反正这里死人这么多,也没有人来管。”
张宇凡咽了口唾沫:“迟哥……”
“迟、迟哥……求、求求你,宇凡他不是有意的……迟哥……迟哥。”李夏也爬过来,颤巍巍想来碰蔚迟的手,又不敢,哭哭啼啼道,“迟哥,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
蔚迟狠狠掐了一下太阳穴,待那阵眩晕平复一点,把针收起来,一脚将张宇凡踹开。
他爬起来,对其他人说:“换间房。”
几个人刚刚弄出的动静不小,这间房确实不能多待了,蔚迟带着人紧急转移了一间房。
进去一看,还是坐着的死人,张宇凡整个人惊恐、不安又憋屈,惊弓之鸟似的:“这、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我们就要跟这些东西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