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缓慢注入青色的血管,对方苍白纤瘦的手腕被alha握着,不带任何嘲讽,也不冷静让人可怕,更不会激烈地挣扎。解煜静静地倚在床头,眼睫微阖,似乎真的只是累了。
oga沉沉睡去。
所谓岁月静好。
冉越曦觉得今天的太阳真不错。
他回到一旁的终端前,天知道,他快在这不舒服得窝了两个多月。
互相折磨让彼此精疲力尽,现在可终于有点变化了,你看吧,自己的方法是绝对正确的。
他带着希望与胜利的曙光迷迷瞪瞪,仿佛镇定剂是给自己打的。
解煜在病床上睁开了眼睛。
然后冉越曦同样。
反应还算敏锐的军火贩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梦也跟着碎了。
经常用药的人总是会产生抗药性,oga尤甚,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抑制剂总是要备很多种类的原因。
镇定剂也一样。
猛禽永远变不成金丝雀的,冉越曦也没打算把他变成金丝雀,他只是不想让他死了,就这么简单。
可就这么简单,怎么那么难呢。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输液用的针头已经被本人粗暴得揪了下来,解煜试图咬开自己的动脉。
细细的血线已经出现在了苍白的皮肤上,冉越曦瞪着解煜,后者不发一言,但眼神绝对在告诉冉越曦,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到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