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颤抖着爬起来,试探性得迈了一步,没有子弹射过来,那是默认,他像得了特赦,踉跄着跑开了。
海森格很显然不想搀和眼前的事,他一贯识相,耸耸肩也出去了。
冉越曦手里拿着解煜要找的项链,他盯着对方,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我在消遣。”
他把项链扔了过去,“顺便处理一下小偷兼骗子。”
比起相信是解煜送给那个oga的,他更倾向于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偷的。
他嘲讽,关上了保险,“你眼光不行啊,自己的oga居然想来算计老子。”
解煜不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事,但这样最好。
所以他很坦然得应下了这句指责,“不好意思。”
轻轻松松,坦坦荡荡,让冉越曦忘了该有的说辞,他冷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只没头没尾得来了一句,“我的暴走期怎么过的?”
自己不是没独自应对过暴走期,而且次数还不少。
每次醒来屋内基本都要被砸个稀烂,有一件完好的都算他输,像今天这样安安稳稳醒过来像睡了个午觉这种情形,是绝没出现过的。
要不是对那oga的信息素产生了生理排斥,他恐怕真的要信了那小玩意儿的话。
“你当时突然暴走,我就把你扔进来了。”
解煜果断得打断了对方的胡思乱想,“你自己扛过去的。”
腺体撕心裂肺的痛,新注入的伪装剂,同oga面对标记了自己的alha之间本能的天性发生了激烈的对抗,哪怕只是个临时标记,也足够让人疼得失去理智。
暴走的alha在最后时刻反抗了天性,没有选择将oga永久的拴在情|欲的牢笼中,只留下了一个临时的标记,不幸中的万幸。
在这个alha至上的时代,这样做的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