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越曦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暴躁的军火贩子懒得在上面费心挖掘,一如既往得没有耐心,今天尤甚。
他刚做了个梦,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解煜变成了oga。
梦里的他标记了解煜。
高高在上的准将哭泣的呻|吟仍盘旋于脑海中,他求着自己不要标记他。
梦里的解煜,脆弱和骄矜揉和在一起,冉越曦可耻得被撩拨着了。
如果解煜是oga
他抱着这样奇怪的念头醒来,却发现沙发脚下窝着眼前的这个东西。
做梦就做出来个这?
莱顿组织好语言开了口,声音颤巍巍,“您之前处于暴走期”
他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
但冉越曦自负得确信,无论那段暴走期是怎么过去的,哪怕是硬扛过去的,也和眼前的oga没任何关系。
当然了,真相和他想得一样,但有一点冉越曦没有自知之明。
alha没有忍耐力,冉越曦也没有,身为alha的冉越曦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忍耐力和自制力这种玩意儿。
海森格在袖手旁观得看戏,对于一旁恶友可能失血过多的身体状况没什么表示,空气中血腥味十足,他饶有兴趣得等待着小oga准备好的说辞,所以打算拖延执行命令,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