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罐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商仲厉给楚芮使了个眼色,楚芮了然于心,两个人的注意力投向西楼暗无边际的房屋里面。
脚步踩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辨,商仲厉干脆利落地一只手将楚芮抱起来。
楚芮:“”
“我爷爷耳朵比我还灵,你这么大的声音,他肯定能听见,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商仲厉解释。
楚芮:“”
那你这么清楚的说话声你爷爷就听不见了?
楚芮已经对商仲厉厚脸皮的程度十分淡定了,况且他也可以感觉出商仲厉是为了他好。从进西楼开始,商仲厉就不安地牵着他的手,其实是害怕他出事吧
深吸一口气,楚芮和商仲厉朝西楼里面走去。
“你之前有来过西楼吗?”楚芮冒着脑袋凑在商仲厉耳边问。
“没有,我和爷爷并不太熟悉,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待在西楼里面,很少出来,他对我爸爸很严厉,导致我从小对他就有种敬畏感,家里的孩子,只有白灵胆子大,偶尔和爷爷没大没小的,但也懂分寸。”商仲厉停顿了一瞬,说,“还有一个原因”
楚芮:“?”
没有光亮的西楼好似一个寒冷的冰窖,没有风声,窗帘毫无波动地挂在墙边,黑暗中好像一个个伫立的不会动的人形。
“你不觉得西楼里面很冷吗?”商仲厉说,这也是他不愿意靠近西楼的原因,“不光冷,还让人产生莫名的害怕。”
从《黄粱一梦》出来之后,楚芮摆脱了过去的阴影,如果说过去是他自己尘封了自己的胆量,现在他的状态反而更趋向于真实的他,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的胆子变大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稍微有风吹草动就心悸不安,除了对高度尤其敏感恐怕改不掉以外,对鲜血和恐怖的场面几乎可以说免疫了,也得感谢在前几个幻境里的锻炼。
“没有。”楚芮一脸无害,老老实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