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孟昙更加过分,他坏坏地看了谢染一眼,谢染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孟昙就把他的食指含:了进去,包:裹着他的手指,滑不溜秋的舌头更是作恶,谢染的呼吸开始变粗。
他转头看着孟昙,将手指抽出来,孟昙舔了舔唇道:“你说话不算数。”
“这种事不准做!”谢染沉声道。
孟昙乖巧的点头,他还有一堆可以做的事,这种事不做就不做,于是他拉过谢染的手,靠在车壁上说了句:“不做啦,我睡一会儿。”
谢染见他真的闭上眼睛,就放下了警惕,也开始闭目养神。
孟昙小憩了一会儿,醒来见谢染毫无防备的睡着,他便又起了勾引的心思,于是他拉了拉衣领,胸前的衣服变松,接着他拉着谢染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谢染一下惊醒,他转头看着孟昙,孟昙无辜地拿出自己的手,谢染生气了。
“这么饥渴?”谢染声音有些冷。
孟昙见他真的生气了,就要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谁知谢染惩罚似的掐住他,孟昙一开始是爽的,谁知道谢染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正要叫,谢染另一只手就捂住他的嘴,孟昙疼的眼角都红了,谢染才放开他。
孟昙立马拉开衣服,一看青紫红肿,他控诉地看着谢染。
“你混蛋!”
谢染没有一点愧疚的看着他说:“有那心思想这些,何不想想月试要怎么过,这种猥琐之事信手拈来,不是君子之为。”
孟昙低头吹了吹,心想他本来就没打算做君子,而且有他这么可爱的猥琐之徒吗?
“你若是让我勾到一次,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孟昙小声念叨着把衣服穿起来,里衣一擦过受伤的皮肤就疼,他真是怕了,谢染真是一点都不疼他。
谢染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孟昙,孟昙行挨了罚,一时也不敢在弄什么幺蛾子,两人总算一路安静地到了谢府。
一到谢府,在马车上颠簸一路的孟昙就去休息了,谢染则是安排送礼的问题,明日参加婚宴,总不能空手而去。
就这样第二日,他们一早就去了将军府,孟昙听着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莫名的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