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抬起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我们没好过,又哪里和好之说。”
孟昙不乐意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谁知桌子硬,孟昙拍的手疼,立马拿嘴边吹了吹,接着对谢染说。
“我是说休书那件事能不能揭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孟昙认真道。
谢染没说话,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样子,孟昙恨的牙痒痒,肉到了嘴边却吃不了,这是要折磨死他么?
“你你你,现在有了这两次男男被赐婚,以后只会更多,小爷我年纪轻轻,唇红齿白,不是没有仰慕者,你都不怕我被抢走吗?”孟昙语无伦次道。
谢染头都没抬,敷衍地“嗯”了一声,让孟昙的火气就被点燃了
孟昙这一气,想当着谢染面摔东西又不敢,于是在谢染书桌上看了来去,瞅见谢染写字要用的砚台,于是抄起砚台就跑了出去,他这东西笔有很多,纸也有很多,这砚台却只有一块。
“气死你,看你怎么写?”
孟昙拿着砚台围着怆然院走了一圈,都没有适合藏东西的地儿,于是直奔着孟童屋子就去了。
他一把推开门,嘴就张大了,他看见了什么,谢桥竟然把孟童压在桌子上亲。
听到动静,孟童推开谢桥,谢桥一脸淡定地理了理衣服,朝孟昙行了个礼,就出门了,孟昙不由想,真是仆随主了,和谢染都是那么讨厌。
谢桥一走,孟童就苍白着脸看着孟昙道:“少爷,你听我解释……”
孟昙手一抬挡在他面前:“不用解释,我懂。”
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不过这两人在他眼皮底下暗通款曲他竟然今天才知道,孟昙放下砚台,跳跳跑到了他的脚下蹭着他,孟昙抱起跳跳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