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倒是相处还不错，但在这重孙女被女王选做王位候选人之后，两家的关系开始紧张起来。

所以人常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亲兄弟都明算账，何况不是亲的。

——

谢泠言起床去干架，怀里的小人鱼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她不禁皱眉，楼都塌了，这么大动静都不醒？

“小鱼崽？”

叫不应……

谢泠言将手放在他鼻子前，停顿几秒。

嗯，还有气。

小人鱼脸蛋红扑扑的，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谢泠言好奇地凑过去听他说话。

“唔，坏蛋，打洗你。亲亲，啵——”

“不许次鱼鱼，鱼……凶凶……”

谢泠言：“……”

这孩子梦里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谢泠言一手撑在他头侧，俯身在那软香可口的粉粉布丁脸颊上啃了两口。

“乖乖睡觉，我去去就回来。”

“库勒，保护好他。”

库勒在房间里一直低着头，姿态恭敬，“好的公爵，我会保护血仆大人。”

谢泠言觉得血仆这两个字，有些刺耳。

所谓血仆，是没有尊严的，是供吸血鬼们肆意进食并玩乐的。

她的小人鱼，是她的娇娇儿。

“库勒，他不是血仆。”

话音未落，窗户外猛然砸来一块巨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