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掩人耳目,他们便可以朝着陛下靠近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虽不贴切,但用在这里,也是十分形象了。
……
另一边,景徇在谢泠言离开后又躺了一会儿。
他细细思索着那人离开之前问的话。
昨晚他虽然醉酒,但不至于昏迷。
却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有一小段的记忆空白?
当然,不排除是人在极度兴奋下失去了意识。
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起来换好一身白衣,他看到枕边有一张字条。
一笔一画,飘逸潇洒,自成风骨。
“今日天象异变,帐外已派人看守,勿要远离,切记小心。等我,要乖。”
景徇心中揣着暖意。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在他面前用尊称。
只是,往年的狩猎大赛也从没安生过。
今年那南韵皇女看似为求和而来,却上来就挑拨他与陛下的关系。
显然也是没安好心的。
——
景徇走出寝榻的隔间,到外面会客的帐篷区。
发现了一名黑衣男子,走进一看,是正坐在蒲团上打盹儿的月魄。
“咳!”
他走过去踹了一脚频频点头的男子。
月魄一个惊醒的跳了起来。
“谁!谁偷袭?!”
景徇:“……”
月魄抬头就看到一脸嫌弃的看他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