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大掌微微颤抖,不自禁?抚?上?那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唔,姐姐——”
羞?耻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呼吸越来越重。
谢泠言抬头看向少年那双充满水雾,迷茫无措,而又染上了玉?色的眸子。
妖冶邪肆的勾唇轻笑,“初吻,还你了。”
话落,好不眷恋的撤退。
看着那淡然起身,收拾了碗筷后径直离开的曼妙身姿。
顾星屿红唇微张着,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凝汇的水雾滑落。
她这是什么意思?
又是亲完就跑?!
他忍着某?些?难?受,起身追进厨房。
一把圈住女子的腰肢,将头埋进她肩窝,闷着声控诉,“姐姐亲完就跑,什么意思?”
谢泠言轻笑一声,“呵,是你说让给我把初吻还你,于是我就还你了呀。正好,汤也喝完了,你可以回家了。”
顾星屿一噎,愤愤的咬牙,“姐姐把我哄上来,就为了让我喝一碗汤?!”
女子挑眉,“不然呢?”
我要是真做了什么,小随说三年起步种土豆的哦。
不敢不敢呀——
“呃……”顾星屿气得说不出话。
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好!算你狠!老子算是栽你手上了!”
谢泠言心中暗笑,哎呀,果然还是炸毛的小狗子最可爱——
——
谢泠言开车将顾星屿送回了家,看着黑咕隆咚的破旧小巷子,她满脸疑惑。
不是说是校董的儿子吗?
小狗子这是被虐待了啊?
顾星屿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这是我爷爷的家,我周末偶尔跟他一起住。”
因为大多时间都在训练营,一个月可能就回来一两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