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言勾唇瞅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起了坏心思。

俯在男子耳畔,嗓音娇软。

“夜深了,这酒后劲十足,为免公子半路遇上坏人,不如让我送你回去吧?”

江然半边身子像触电似得酥麻,警惕的看她一眼。

一手撑着晕乎乎的头,扶住桌子便站起来往外走,心道:

——恐怕你才是坏人。

他努力保持端正的迈着步子,只是越走,脚下越向踩着棉花一般,让人不能平衡。

谢泠言上前搂住他瘦弱的腰,顺便掐了一把。

是硬的,有料诶——

“看这样子你是走不回去了,不如今晚就在这住下吧?”

说着,将晕乎乎的人扶到了自己的屋子。

这间厢房十分开阔,是将三四间厢房打通了的格局。

一扇巨大的古铜色孔雀图折叠屏风围着床榻,屏风框上立着几只金饰打造的仙鹤。

她将人扶到榻上躺好便打算起身去隔壁休息。

忽然腰间被那人一扯,她直直的扑在了男子怀中。

谢泠言失笑:“呵,又说不过夜,又这么主动,嗯?”

她抬头盯着男子那微张的诱人薄唇,眸光渐暗。

——竟有点想亲他是怎么回事?

谢泠言舔了舔嘴唇。

“算了,乘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强来也得你醒着才有意思。”

她起身便要离开,奈何腰上的手箍得太紧。

女子一本正经的申明:“呐,可不是我要你陪我睡啊,是你不肯撒手的。”

说着,心安理得的回抱住男人的腰,梦会周公他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