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川春时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在听到这个年轻到异常过分的男人要白送他一个亿以后,天川春时迅速举起两个胳膊,在心里的身前打了个大大的x。
“我还不至于白1嫖。”
伏黑惠听到这话,顿时赞同:“没错。这种东西轻轻松松就可以赚到手的。”
天川春时默默补上一句:“你要是实在是想要赠送也是可以的…………当然,我是说笑的。”
五条悟“噗”地一下笑出声,帅气的脸灿烂的笑容,硬生生p出来一种神明降世的样子。
“天川春时——你果然很有趣。”他伸出手,“我是五条悟,暂且算是……”他眸子转了一下旁边的床褥,突然生出一丝恶趣味,“暂且算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哦。”
天川春时:………………
不得不说,五条悟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当然,在天川春时得知对方的真实年龄以后……他默默给对方贴上了幼稚鬼的标签。
“啊对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我把虎杖悠仁带回来了。”五条悟说着,就看向了旁边的伏黑惠:“要不要去看看?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或许感受到你能够直接苏醒过来呢?”
“状态不好?”伏黑惠明显联想到虎杖悠仁吞下去的手指,再联想一下虎杖悠仁被带走以后,这近一周没有消息,直到五条悟带着人回来……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去看看情况——天川,你先呆在这里。”紧接着,伏黑惠就消失在两个人面前。
顿时,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安静,却又给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天川春时踩着兔子棉绒脱鞋,看着男人擦过他的肩膀,然后倚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不知为何,他此时此刻竟然生出了一种——这个人,是故意让伏黑离开的。
但是,为什么呢?
“天川春时对吧?”五条悟拉了一下抽屉,从那个贵得不得了的床头柜咒具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撕开外包装直接含在了嘴里。然后团了团外包装,像是商量接下来去吃什么东西的语气,一边丢垃圾,一边说:“想不想自己被赋予上[五条]这一姓氏?”
“…………………”
啊?????
天川春时睁大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五条悟。他扯了扯嘴角,“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五条悟点头:“知道啊。”
天川春时:……………
你知道个屁!
按照常理、或者说,单指这个岛国来看,一般都是来到新家庭的女孩子、男孩子,根据传统要把自己的姓氏改成新家庭的姓氏,进而成为新家庭的一员。
但是………
他不就是被救了一下然后接受治疗并躺在了五条悟的床上吗?应该,也不至于来什么以身相许的套路吧?
还是还是说……
这个世界流传着什么童话故事?包括什么“躺在我的床上就是我的人了”的这一虚假故事?
天川春时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愣的状态之中,大概比知道生了虎杖悠仁的母亲其实是个男人的这一消息都要来得震惊。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内小剧场不停翻腾。或许是呆在安全的地方,没有感知到任何危险……连带着五条悟起身来到他身边的时候,都还处于茫然的表情之中。
“噗。”
悦耳的笑声响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