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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烛火……

空奚坐在包厢的幕帘后面，听了烟娘半夜的故事。

讲她是如何爱的，又是如何被无情抛弃的。

空奚就搞不明白了，凡人为何会爱成这幅模样？

怪凄凄惨惨的……

还是天上平和。活的久了，能格外在意的东西就少了。

听说牛郎仙君和织女仙子当初爱的死去活来，感天动地，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了。

可上次来给她参拜讲故事的时候，俩人说起对方，分明都格外嫌弃啊。

不过千年而已，就已经婚变。

这凡人的小短命，能有多深刻？

烟娘娇声笑说道，“众人痴愚啊，只知这世间万般甜是情爱，不知那万般苦，也是情爱啊！”

她看着空奚隐隐绰绰的身影，想着这应该是哪家未出阁的贵女吧。

少女怀春的年纪，为了吸引心上人，来她这楼里偷艺的人，那是层出不穷啊！

烟娘一脸骄傲的想着，说道：“难为贵人听了妾身这半宿的无趣过往，不如，妾身教您一曲轻纱舞如何？”

“此舞是妾身这烟雨楼的金招牌，轻易不会外传，楼里姑娘们可都想要学呢——若日后贵人有了心上人，只需一曲，定能让那人神魂颠倒，任由您为所欲为——”

空奚本来不太想学，但听她这么一说。

唔，说不定跳支舞，好感度就能飙上去了？

想着那颗0蛋，两人跳了整整半夜的舞……

顺便的，空奚在小蠢兽的叮嘱下，虚心求学了不少，红楼里勾人的手段。

只是不知道为何，烟娘看她时一脸的：果然如此！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