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染轻笑一声,终于松手。
陈洗解释道:“师尊,那话我是故意说给掌门听气他的,怎么没气到他,反而被你听了进去?”
“我怕……”
林净染再度握住小洗的手,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戴红绳。
皓腕附余红,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师尊,这次你可不许耗费五重灵力了,我觉得二重便够,日后灵丰门或于惩又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也有足够灵力及时应对。”
陈洗嘱咐着,靠上那坚毅温暖的胸膛:“我被于惩害得伤病入骨,法力微薄,一些事只能靠师尊了……”
他并非想真仰仗师尊,他巴不得师尊能置身事外落个清闲。
只是因为这般说辞最能劝动,不然师尊定又会不知轻重地分一半灵力给他。
回应陈洗的是额间轻吻——唯恐言语太贫瘠,索性刻上印记以示珍重。
气氛一时有些低落。
于是陈洗搂上师尊的腰,装出一副强抢民女的恶霸语气:“好,师尊,这便算你答应了,我日后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你要是想跑,我就是绑也将你绑在这!”
说到这,陈洗感慨地笑了笑:“之前我还时常念叨,若身份败露,师尊不接受我,我绑也要把你绑来魔域,没想到……”
林净染微笑:“不用绑,我自己来了。”
谈话间,红绳上的小金锁重新凝好,一如之前精致闪耀。
世事无常,珍贵之物或会遗失,但只要真情不变,终能失而复得。
一整个午后,陈洗皆在与白竹商讨政事,经过几日的梳理琢磨,他总算是了解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