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万一日后真有什么事,若是一方被困住送不出解界令,确实会耽误,保险起见,是应当一人一块。
但如果派人回去取,会耽搁司徒曜和阿柏回程的路。
想着,陈洗瞥见白竹剑上那丑丑的剑穗。
这个剑穗是他年幼时心血来潮做的,可惜他没有当手艺人的天赋,硬是编成了个四不像。
那时不懂事,为作弄白竹,便勒令人家一直戴着。白竹老实,一戴便是十几年,如今剑穗上的红流苏也略微褪色。
“白竹,你便在这剑穗上下道能解结界的术法给他们吧,这般虽然只能用一次,但应当够防意外情况了,下次来就给块解界令。”
“是。”
白竹当即取下剑穗,按少主的吩咐做。
司徒曜接过解界令和剑穗,正色道:“这回真走了。”
“快滚快滚。”
陈洗摆摆手,装出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模样。
见司徒曜展开双臂,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人抱住,他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唤了声:“哥……万事小心。”
灵丰门,无寻处。
五重结界好似个大铁盖,将此地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虽然风霜雨雪尚能进入,但林净染还是没来由地觉得烦闷至极。
他失忆了,想不起来近一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