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徒曜这般说,他笑了笑:“七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司徒曜拿出根细绳,穿过无方印上的孔洞,打结系好,将神器挂到了陈洗的脖子上。
“你……”陈洗愣住,“这可是神器无方印。”
“哎呀拿着吧,什么神器不神器,神器什么的,哪有命重要?你那伤病只能靠浩瀚灵力来压制,不然连走都走不动,正好无方印也可以帮上忙。”
司徒曜嘱咐道:“但是万不能将无方印融入骨血,不然会落得像我二哥那般下场。还有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你有无方印的事,方安归来之事明显是针对于你,我怀疑你的魔域里一定还有奸细,便是魔尊和亲信你也不能告诉他们。”
只听说过为争神器拼个你死我活的,何曾听过有人会把神器拱手相让。
陈洗点点头,眼眶一热:“得友如此……”
“别说那些文绉绉让人牙酸的话,我只要你好好活下去。唉,凌大小姐决计恨死我了,万一我回去被她打成个残废,你可要负责啊,”司徒曜调笑道,又想起什么,面露犹豫,还是说,“至于……青玉仙尊我会想办法去找他——”
陈洗打断:“不必了,他已不是我师尊,我不想再和他牵扯上任何瓜葛。”
“为何啊,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要将人绑回魔域吗?”
陈洗垂眸道:“我累了……你说的对,他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冰。我被关这几日,他甚至都不愿意露面……”
“我好歹也在他身边当了一年的徒弟吧,他便这般不讲情分,冷情冷性至此,我也不想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唉,能想开了也好,难过上一阵便也过去了。只是这么一说,我拿出这个貌似有些不合适了……”
司徒曜说着,取出一根编制精巧的红绳。
从编法上能看出是之前林净染送给陈洗的生辰礼,只是其上已然不见小金锁的踪迹了。
“早先我去偷换羊皮纸时,传音玉和红绳皆放在一处,传音玉以假乱真太难,我便将这红绳偷换了出来,原以为……你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