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司徒曜思索一番,忽然笑了:“哈哈,陈洗,你可算是露馅了吧!之前一直不告诉我你在魔域的真实身份,我猜来猜去都觉得不对。你这一说独子我想起来了,我记得魔尊有一个因为伤病从不示人的儿子,不会就是你吧!”
“滚!”陈洗翻了个白眼,亏他还在认真地推心置腹……
司徒曜拍腿大笑:“哈哈哈一看你这表情我便知晓我猜对了,别恼羞成怒呀,你不是希望有个哥哥吗?来,以后我便是你哥,快叫哥!”
“滚!”
幸好隔壁设有禁制,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不然司徒曜这大嗓门,早喊得让师尊听到了。
陈洗算明白了,绝不能对这妖怪真情实感。
但荒谷之事,归根结底是他哥和他的父亲自相残杀,可司徒曜似乎一点也不为此事伤心。
陈洗好奇问:“你对你哥杀了你父亲的事,好像并不意外,也毫不难过。”
“我难过作甚?我那猪狗不如的父王本就该死。”
司徒曜话里的恨意让陈洗一愣。
司徒曜冷笑:“哼,他偷旧主的无方印自立为王,此后便惧怕身边之人将神器偷走,致使心魔丛生。他对外总是一副贤德的模样,对内却苛刻无比,当知晓我大哥有断袖之癖时,他活生生将人给阉了……”
陈洗震惊:“我的天呐……”
“你还记得你在藏书阁时问过我,为何各界对神器之事秘而不宣么,这便是泄露的下场,杀妻杀子,父子相残,妖境分裂。”
思及种种,陈洗感叹:“这般下去,各界有神器之事,怕是再也藏不住了……”
时间飞逝,难熬的十二时辰终于过去。
最后一个时辰本由凌傲月来护法,但她实在抗不住,便由陈洗接替。
施术完成时,陈洗已是强弩之末,起身一个踉跄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