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陈洗心下了然。
看来司徒曜那家伙原叫司曜,不止易了容,还改了姓,而司明并非是他的义兄,应是亲哥。
只是有一点说不通啊,身为皇子,为何要偷走能巩固皇室统治的神器?
于是陈洗问:“他既是皇子,怎会自己偷神器出逃,动摇皇室根基?”
“不知,”林净染摇头,“北妖王并未向我透露更多的内情。”
陈洗想起方才司明和师尊对峙那嚣张跋扈的神情,感叹道:“可能……他便是这样的性格吧……”
脱口而出后,又怕师尊忆起刚刚的事重燃怒火,马上扯开话题:“师尊,你可知妖境为何分了南北啊?怎么当年明华仙尊将神器送到了北妖境,而非南妖境?”
“妖境原不分南北,正统皇室是如今的南妖境,复姓万俟。是那北妖王偷了无方印,自立为王,万俟皇室忌惮神器,终成两相对峙的局面。”
“原来如此。”
陈洗点点头,见师尊说了这么多话,杯中水又没了,倾身给师尊倒水。
看见徒弟的动作,林净染将杯子递过去些,鬼使神差的,他视线往下移了移。
方才陈洗那微开的衣襟,因为拉扯,一时开得更大了,好似再往下一些,便能看见隐秘的风景。
林净染不受控制地盯着,他想……
他想触碰……
“师尊,怎么了?”
听言,林净染心尖一颤,霎时神识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