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道:“哥,我已听闻你母亲的事了,还请节哀。”
“我们的父王可真不是个东西,”司明冷笑一声,“你当初被逼婚,逃到灵丰门也算是明智之举。”
说着他看了一眼阿柏,“这木头长得还行,如今你和这木头都住一起了,那我岂不是可以叫弟夫了?”
司徒曜笑了笑,没有反驳。
一看此屋格局与之前住的略有不同,想起二哥一开始的问话,他问:“阿柏,这不是我们之前住的那间吧,我记得最后青玉仙尊喝酒来着,后面怎么了?”
阿柏道:“青玉仙尊醉倒不醒,在陈洗提议下换了房。”
“原来如此。”司徒曜点点头,正想问二哥来此房中是为何事,难不成来找青玉仙尊?
司明先开口了:“你们之前的房在哪?”
阿柏答:“就在对门。”
司明听言要走。
司徒曜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连忙将人拉住:“不是,哥你等下,你是来找青玉仙尊的吗?找他干嘛?”
司明道:“夜探房中,若非是梁上君子,那便自然是来采花的了。”
“采……采花?”司徒曜一脸懵,“哥,你要采青玉仙尊?”
司明点了点头:“松手。”
司徒曜一下子抓得更牢:“不是不是,哥哥你别乱来,你怎么可能采得了青玉仙尊……你、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司明不置可否:“以前的我或许打不过他,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司徒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