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洗懒得理会这醉鬼,朝阿柏歉意地笑了笑:“麻烦你了。”
阿柏:“无碍。”
“啊!我想起来了是——哎你带我走干嘛?我话没说完呢!”司徒曜还要长篇大论,直接被阿柏抱走了。
屋内终于清静。
陈洗看了看怀里沉睡不醒的师尊,试试横抱抱不动,便让人右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他握住师尊的右手想将人撑起来。
林净染的身形比他高大一些,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两人站起。
“师尊你好沉啊,走,去床上睡。”
他摇摇晃晃地把师尊往那方引,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一个踉跄,二人摔倒在床上。
“嘶——好痛,师尊你没事吧。”陈洗额头在师尊的脸侧磕了一下,不由得呼痛。
林净染像是被惊动了,难受地轻哼一声,听见徒弟的声音,微微睁眼,反手将身上的人抱住。
陈洗这才意识到他和师尊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只要一低头便能吻上师尊的下巴。
今日他酒喝得少,酒劲早已下去,更不觉得热。
可现下二人贴得太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师尊沉稳有力的心跳。师尊浑身因为酒暖和得发烫,陈洗顿时觉得这股热意也烧得他口干舌燥。
这样下去可不行!
陈洗想起身,但被师尊抱着,根本起不了。
见师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轻声哄道:“师尊你难受吗?我去问小二讨些解酒的东西,你先松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