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慌了神,起身查看情况,见火堆还在烧, 料想并未走远。
陈洗不由得大喊:“师尊,凌傲月,你们在哪?”
“怎么了?喊什么呀?”凌傲月捧着野果走来。
陈洗松了一口气:“我醒过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青玉仙尊不开口,我们谁敢叫你啊, ”说着凌傲月将野果放下,自己拿了一个,又扔给陈洗一李子, “尝尝, 酸甜可口。”
陈洗接过:“他们人呢?”
“仙尊我不知道, 司徒曜和阿柏应该去抓鱼了吧。”
于是陈洗拿起传音玉询问师尊下落, 还未得到回复。
他想起昨晚, 不禁念叨:“司徒曜昨晚犯什么病啊, 又怂又想搞事……”
一听这话,凌傲月笑开了:“他那是对青玉仙尊的到来水土不服,一面心里害怕青玉仙尊,一面又控制不住嘴。过几日便好了,有劳你帮他在仙尊面前多美言几句。”
“这样啊,”陈洗又想起昨夜凌傲月对怨灵的那番长篇大论,而且她似乎最近对阿柏没有以往那么热情了,于是迟疑地问,“你和阿柏……”
听言,凌傲月垂眸,咬了一口野果:“他有喜欢的人了……”
“啊?这家伙平时看着不开窍,没想到啊,”陈洗有些惊讶,“是门派里的人吗?”
凌傲月:“我答应过,不能说。”
陈洗也不想强人所难,便感叹道:“一个个喜欢来喜欢去的,喜欢到底是什么?”
听陈洗说这话,凌傲月一脸难以置信:“你装什么,你不知道?当初是谁明目张胆带着牙印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