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林净染道,“赶到妖境时,附身神器的妖出逃不见踪影,同他们寻了十日,毫无所获。听你说想放烟花,便回来了。”
听见师尊最后一句话,陈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原来是妖跑了,连试试的机会都没有。可司徒曜便是妖境的人,又易容偷跑到灵丰门,还也在寻找神器,莫非逃跑的妖便是司徒曜?
陈洗旁敲侧击地问:“师尊,那妖是何时跑的,不会是他们自己内部的奸细放走的吧……”
林净染道:“在我到的前一日,可事关全妖境,内部之人应不会如此是非不分。”
时间对不上,看来不是司徒曜,但司徒曜和此事怕也脱不了干系,毕竟他知晓神器密辛,还躲到灵丰门,绝对有问题。
只听林净染又道:“此事先勿同旁人提起,凌傲月也不行。”
“是,师尊。”竟连掌门的孙女也要先瞒着,陈洗点了点头。
见师尊如此信任他,直接将事情和盘托出,他心中全无得到消息的喜悦,反而生出几分内疚。
可他也是身不由己。
陈洗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紧了紧大氅看起书来。
经书中的文意晦涩难懂,让他不由得打起了哈欠。
加上暖意袭人,不一会儿,陈洗便昏昏欲睡,差点靠着书桌就睡过去了。
林净染轻声道:“回屋睡。”
“不,我还不想睡,”陈洗努力睁眼,想将困意赶跑,“听他们说守岁能祛伤病,往年我从未守过,但今年想守……”
明白徒弟还是对身上的伤耿耿于怀,林净染不再多言,只道:“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