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的坚强，不过是被虚妄的美好伪装起来的而已。

他的坚韧，才是真正的强大。

程瑾新似乎也没有想到阮娇娇会这么说。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两秒之后，突然笑了起来。

“难怪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第587章 他原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他不曾见过光明

“他长得帅吗？”程瑾新转移了话题。

阮娇娇点点头，“挺帅的。”

程瑾新耸耸肩，缓缓的取下了自己的金色面具。

他也有一张俊美的脸，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颇有一种颠倒众生的魅力。

此时的他就是笑着的。

他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状态。

“我和他，谁更帅？”程瑾新问道。

“你们的风格不同，都挺帅的。”阮娇娇含糊道。

在她心里，自然是傅启染更帅一些了。

不过这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