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密密麻麻的疼，却抵不住浑身的冷意。

傅启染的眼眸逐渐变得深幽，他看着封执，纯黑的瞳孔中倒映着他惊恐的模样。

“封执。”

他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封执的眼神变得恍惚起来。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奇幻的境地之中，飘飘欲仙。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重，但同时又很轻很轻。

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将他的过往一点点的牵扯出来。

越来越深，越来越轻。

封执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他的眼皮很沉很沉，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就变得黑暗起来。

他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仿佛永远也不会醒来。

傅启染将封执甩到沙发上，抽了一张纸，漫不经心的擦着那带着封执血的刀刃。

刀刃在灯光之下泛着冷光，就和他那双眼眸一样。

冷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