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的脸色看上去比之前更差了。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今天又连续工作了这么久，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但公司的有些决策他必须要过目，所以他才一直坚持。

傅启染抿了抿唇，感觉到嘴里传上来的血腥味。

“阮娇娇。”他叫了一声。

阮娇娇放下书，“傅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离开。”傅启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

“傅先生？”阮娇娇疑惑的看着傅启染。

傅启染右手掩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左手在旁边的电话上按了一个键。

不过几秒钟，门从外面被敲响，王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

“送阮小姐回去。”傅启染垂着眼眸命令道。

王助理领命，对着阮娇娇说道：“请。”

阮娇娇乖乖的将书本收拾好，深深的看了傅启染一眼，然后跟着王助理离开。

阮娇娇离开之后，从傅启染的指缝中渗出血意。

血滴在企划案上，染红了那一片白。

此时电梯里，阮娇娇双手抱着书本，侧身看着王助理问道：“他的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