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情浓被痛意刺激,看着眼前愈发成熟的眉眼,这才惊觉原来不是在做梦啊,她现在一看到周肆就忍不住鼻酸,明明以前不是爱哭的人,明明厉害到一个人在国外也可以耀武扬威,现在到了周肆面前,就成了脱掉毛刺的刺猬,动不动就想流眼泪。
她吸吸鼻子,声音有些委屈,“周肆,我没有演戏。”
周肆气笑了,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强迫她扬起脸,“许情浓,我很好奇,我周肆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想要玩弄我的感情,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你说我不干净,好,在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别的女生说过一句话。”
周肆心口酸胀,眉心紧拧,“你说不愿意要恋爱关系,我答应,做你的炮友床友牛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次闹脾气不是我一遍又一遍低下头哄你,你有对我说过一句好话吗?”
“你有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吗?!”
周肆心口疼到快要爆炸,眼底猩红,像一个浑身冒火的修罗,“每次借着冲动和酒精麻痹说一些撩拨人的话,转眼就不认账!许情浓,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让你随便玩弄的狗?可以让你一声不吭就抛下,连个解释都没有?”
“这两年多,哪怕你跟我解释一句,就一句就好,你呢?” 周肆嗓音冷若寒冰,“你都做了什么?跟别的野男人一起回家?”
“我们两个,到底谁脏?”
一句句如实的控诉,让许情浓眼泪愈加汹涌,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周肆用力甩开她泪湿的脸颊,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怎么?现在像用眼泪再骗我一次?”
他冷眯起眼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转身走去酒柜子,重新倒满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