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巡诊后,有些担忧:“生命体征都已正常,但没有短时醒来的迹象,一个月后回家调养吧。”
舒雨荷固执地守候在病床边,任谁劝说也不曾离开。
夏母也在雨荷的执着守候中变得平静。
半年多过去。
春又归来。
夏家小楼前院的迎春花开得特别鲜艳,那碧绿的三角梅也不知何时爬满了灰墙。
今年的春似乎来得特别早。
清晨,鸟儿在窗棂欢快啾啾。
楼上,宽大温馨的卧室里,舒雨荷还在熟睡。短发变长了,丝丝缕缕,铺在枕头,垂在床沿。
一只大而略显僵硬的手,轻轻挑开粘在雨荷脸上的几缕发丝,指腹触颊,感受久违的肌肤的滑腻温柔。
雨荷惊醒,翻身坐起,急切地俯看身旁沉睡得太久的人。
夏瑜文一双有些迷茫疲倦的黑眼睛,此时,正温柔地看着她。
雨荷一阵狂喜,惊异地喊:“醒了!瑜文,你终于醒了!”随即,狂恋的吻,滚烫的泪,一起落在了夏瑜文的脸上。
夏瑜文微侧转身,用手擦拭着舒雨荷脸上泛滥成灾的泪水,轻轻一叹,心疼地关切道:“雨荷,你瘦了,脸色也这样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