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再试探,放开话匣子说:“后浪推前浪啊,这次大比还有几人冒尖,北山书院先生的孩子,廊凤、青峡的那几个都不错,有个叫袁洗砚的,真是……算了不提那个糟蹋剑的剑修。”他喝了口冲了牛乳的红茶,又道:“我看好秦姑真,还一个叫时渊的孩子,很着文弱却……”
“等等。”沈折雪搁下了土豆片,“你方才说还有一个谁?”
镜阵中谢逐春见过时渊的脸,此刻却还对不上名字,眨眼道:“叫时渊,好像是时岁丰年的时,渊渟岳峙的渊。”
沈折雪:“……”
“你怎么了?”谢逐春在他眼前挥挥手。
沈折雪:“我有点头晕。”
“别啊沈长老,”谢逐春“咔擦”咬了土豆片,“咱们先不管大比,我昨天就想回来问来着,沈长老你知不知道太清宗长老出关,弟子就会上山挑战的旧例?”
沈折雪没听进去,下意识摇头。
“什么?”谢逐春跳起来,“可他们在十五日那天就要来了啊,只有三天了!”
沈折雪总算被他的大嗓门拉回神思。
“什么挑战?”
他可没对太清宗了解到这些细节上。
然而很快沈折雪也意识到谢逐春话里的一个纰漏,“你说还有三天?可今日不是十四?”
谢逐春:“啥???”
他登时土豆片也不啃了,掏出水镜一查,捂脸道:“我记错日子了。”
“也就是说……”沈折雪麻木的看着他,“有一群瓜娃子,明天就要打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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