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头里的人,好的不彻底,自私也自私的不彻底。
各个有所苦衷,希望能求得一个皆大欢喜。
这携恩的爱意,真要辩个是非对错,也是辩不清楚的。
只是软了的刀子,最是伤人罢了。
沈折雪教的了写在书本上的文章词句、立意高远,却教不了这些复杂的是是非非。
但活着有时就会有新的可能。
这是他一直以来讲给学生们的大道理,他也要将这些道理付诸于现实。
那时他操纵邪流冲裂了太古封邪印,引来太清宗高层,一来是见不得这群小辈丧生,二来他得给自己这么久的纸上谈兵找个落地的机会。
何况求仁得仁固然好,还不至于让时渊去做。
“你在想什么?”严远寒打断了沈折雪的胡思乱想。
沈折雪心中一动,见了鬼了,这冰疙瘩长老今儿的问题有点多。
沈折雪一时没反应过来,严远寒并不废话,沉声道:“罢了,时也运也,你叛逃宗门,太清宗请你回来当饵,也是你的因果。”
“什么……饵?”沈折雪沙哑问道。
他觉得这个严长老有点不大对头,警惕地睁眼看着他。
恍惚中严远寒似乎笑了一笑。
沈折雪毛骨悚然,极度怀疑长老被人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