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沈折雪诧异道:“你们这是……我是想给学生要一盆热水。”
沈折雪身上的邪息还未全散,冷文烟胆子大,隔空用鞭子缠住他的手腕。
她长鞭为媒,探了半晌后,又快步上前推开挤到房中去看时渊,等到再出来时,神色中已有万分惊喜,对众人道:“都无事了。”
“这怎可能?”孙凉大声质问。
邪流感染这事,本就毫无规律可言,冷文烟懒得应付,只说:“也许是相掌门在庇护他们。”
话罢一把扣住沈折雪的肩膀,迫切道:“你方才感觉如何?气息走向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快和我一一说来!”
哪怕性子火爆,冷文烟依然有修真界所有医修的通性。
近千年来,邪流所致的异化感染是修仙医界的共同难关,也是心中执念。
哪怕只有一个偶然,他们都会穷追不舍,想要寻得一线生机。
“冷大小姐。”余庭冷声,“我们还有事问这位沈道友,请让步。”
冷文烟犹豫半晌,也知轻重缓急,只得向后退一步,随其他门人下楼。
余庭道:“沈道友,这里请。”
沈折雪见怪不怪,给他们让开路。
余庭和裴荆将沈折雪请到二楼隔壁的客房,要来验证周二的一番说辞。
楼下的年轻修士们也不能闲着,三两结伴要去城中调查。
但即便如此,伤好了些后,也不忘太清含山的老本行,定是要互损对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