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公看着张氏,“你知道我们想问你什么,现在,你想说出来了吗?”
“说!那个指使你下蛊害皇后娘娘的人,究竟是谁!”
张氏呜呜直叫。
景公公所说的那种麻痒,单是听他的描述就足以让人浑身发寒,可她确实切切实实地感受着,感受着那种恨不得杀了自己也不要承受的麻痒之感。
太后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大殿中央的张氏和景公公。
她没想到景公公会这么狠。
堵死了张氏服毒自尽的路就算了,竟然还不按常理出牌地用上了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麻痒之刑?
如果是十大酷刑,张氏定能熬过去。
可这麻痒之刑,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天底下哪里有能够承受得了的人?
就在太后心情慌乱地想着自救的办法时,张氏终于顶不住地点了头,求饶地看向景公公。
景公公满意一笑,一把扯下张氏嘴里的布:“究竟是谁指使你?”
“是……是太后娘娘。”张氏嘴里麻痒得难受,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针落可闻的大殿里,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胡说!”太后倏地站起来,“皇上,那贱妇蓄意栽赃哀家,皇上您要明察,还哀家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