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罢了,还逼得她羞愧得无法交加的那种折腾!

例如,慢条斯理地复述她娘给的那本小图书上的画面,然后倒腾着她尝试、折磨……

呜呜……

简馨觉得一张老脸都快丢尽了。

昨夜不知道求饶了多少回,才终于让某位爷消停下来。

结果倒好,她现在难受得起不了身,可暴君人却不见了!

简馨瞄着空荡荡的床侧,咬着被子大眼四处滴溜地张望。

不在屋里……

再瞄了瞄窗户透下来的天色,好像已经不早了?

“夫人,您醒了?”

麦冬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婢女正提着热水和浴桶,“奴婢伺候您梳洗。”

简馨快羞死了。

幸好麦冬机灵,让人放好一应物事后就都赶了出去,亲自上前扶着简馨起来沐浴。

但当她看见简馨身上那一片青一片紫时,仍忍不住惊呼抱怨:“老爷也太不懂得心疼夫人了。”

简馨泡在暖暖的水里,自觉舒服多了:“他人呢?”

“早上景公公回来了,然后老爷就去了书房。”麦冬如实禀报,“不过老爷让人传话过来,不能吵醒夫人您。”

梳洗罢,简馨坐在桌前用过迟来的早膳,外头又传来阵阵脚步声。

谭老夫人又来了。

“好孩子……”谭老夫人拉着简馨坐下,神秘兮兮地笑道,“昨夜外祖母做了个胎梦!”

胎……梦?

简馨尬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