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想稳妥,就哪里都去不得。
麦冬急得团团转。
“娘娘,咱们要怎么办才好?”
娘娘好不容易和皇上感情越来越好,突然横生枝节,万一皇上恼了她家娘娘——
以皇上的性子,说不定会要了娘娘的命!
麦冬想到这里,一张脸煞白煞白。
简馨忙伸手揉了揉那两坨肉嘟嘟的脸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不怕啊乖!”
麦冬可怜巴巴地眨眨眼:“娘娘,您有法子?”
“没有。”
简馨应得干脆。
除了以不变应万变之外,她暂时想不到什么法子。
唯一寄希望的就是沈廷之当日埋完信之后,为免被人抓住把柄,会在不知会原主的情况下把信毁去。
这其实很符合沈廷之的人设。
像为免原主关键时候不杀萧奕,瞒着原主给原主阿爹下毒。
他总是考虑周全,有备无患。
麦冬双手合十:“但愿沈大贼子把那信毁了!”
简馨懒懒地趴在床上瞭了麦冬一眼:“你不觉得何才人来的时机很凑巧么?”
可没听说她会采药。
还采到西山去了。
说谎也不打打草稿。
麦冬骤然瞪圆了眼:“娘娘,您是说何才人她是故意的?那……莫非是玉妃娘娘利用何才人想要陷害您?何才人那么神乎,说不定算出了什么,然后玉妃娘娘就将计就计!”
简馨噗嗤一笑:“将计就计不是那么用的。至于何才人是否算出了什么,倒是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