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捧来茶点:“娘娘,奴婢听说早前玉妃曾进过一回御书房,当时她备的食盒可没让提进去呢!”
她家娘娘不仅把食盒提进了御书房,而且还把红豆莲子羹拿出来放在了皇上的龙案上,这怎么看都是因为皇上对她家娘娘不一样。
简馨懒懒地睐她一眼,捻起一块桂花糕塞嘴里:“那是因为进御书房的嫔妃太少。”
所以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麦冬,你说要怎么才能让一个人明白另外一个人的情意?”
她家麦冬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说不定比她有办法。
麦冬歪着头想:“可以做香囊荷包呀,再不成做衣裳鞋子,把您对皇上的情意细细密密地缝进去,皇上定然能够感受得到。”
简馨嫌弃地皱起眉。
她这段时间努力捡起原主会的各种才艺,唯独对刺绣避之不及。
实在是无法想象拿着一根绣花针在布上戳一天的情景。
她宁愿去睡觉!
麦冬见状,又出了个主意:“那要不娘娘给皇上写首诗?或是写封信?”
把肉麻话白底黑字地写了下来?
简馨更是满脸嫌弃。
她昧着良心在暴君面前说已经够恶心人了,写下来让恶心经久永恒?
噢,no!
“本宫还是寻了时机,回头亲口告诉皇上罢。”
反正话出自她的口,进的是暴君的耳朵,恶心也只是恶心暴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