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慢慢挣脱他的怀抱,站定身子,抬起头和他对视:“我的a先生,我们的结局到了这一步,已经完整的画上句号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开心,也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幕云景神情悲痛:“夏篱……”
夏篱想到什么似的打断他:“还是说,您现在这样只是因为找不到合您心意的oga了?”
“什么?”
“所以觉得还是我好,我比较乖巧,才愿意耐下性子哄我一哄。”
幕云景脸色须臾间阴冷了下去,目光紧密的贴在夏篱身上,如蛆附骨,胸膛里的火也越燃越旺,极力隐忍了一会,最终一步步走近夏篱,磨着后槽牙问:“你觉得是这样?!”
夏篱的肩膀不自觉缩了缩,没有继续回答,只是抬起下巴局促不安的和他对视着。
一秒,两秒……时间在这一刻被拖的烦琐漫长起来,夏篱手脚生寒。
幕云景要发火了吗?他又要凶自己了吗?夏篱的骨头缝都在叫喧着恐惧。
这感觉仿佛回到他无数次给幕云景打电话却赶上他和其他oga上床时一样,很害怕,很疼,也很委屈他对自己凶,对自己不耐烦。
夏篱恍惚了片刻,呆滞的摇了摇头:“先生,不要……不要凶我。”
幕云景看着兔子一样受到惊吓的小oga,停住了脚步,心中的火气立刻消散了个干净:“小篱……”
夏篱回过神来,错愕的看着他,脸上的惊吓却半分都没有减退。
幕云景心里只剩一阵抽疼:“我真的就哄不好你了吗?”
“我……呵呵,我要什么样的oga没有,夏篱,他们比你乖顺的多,我怎么会找不到……怎么会!”
幕云景捂着心脏的位置,仿佛这样就会减轻锥心刺骨的疼痛感:“呵呵,我从前说错了,你可真是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