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办公室白色的刺眼灯光下,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oga正坐在幕云景腿上,附身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幕云景眼睛里呈现出几丝欲望,双手搂住了oga的腰肢。
“啪”得一声,雨伞坠地,上面的水珠打湿了门口的地毯。
幕云景回过头去,眼神淡漠的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被打扰到的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夏篱整个人如置冰窖,寒意自血液里蔓延进他的心口,让他简单的呼吸都已变得生痛难忍,眼泪爬满了他精致的面容,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回了幕云景什么,那时的夏篱,悲痛欲绝,意识溃散,总之他最后逃走了。
他站在雨里等了十几分钟,那是他人生当中最痛苦煎熬的时刻,雨水淋湿了他的头发,他的指尖凉的麻木,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头,渴求看到幕云景来找他,跟他解释。
但幕云景并没有出来追他。
他独自一人躲在公交站台,半个小时后,是王叔过来找的他,夏篱独自瑟缩着身体,雨水浇透了衣服,他冻得直打哆嗦,王叔把外套披在了他身上,被他一手打掉,他对王叔说:“我要幕云景过来接我!”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大胆的直呼幕云景的名字,他当时气急了,也委屈透了。
王叔没辙,只得给幕云景打了电话。
幕云景脸色阴沉的可怕,一把推开缠在他身上的oga,声音清冷:“穿好衣服,出去。”
oga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愣了片刻,立刻抓着衣服,一边小跑着一边穿着,颇有些狼狈。
幕云景突然很烦躁,他一把推翻桌子上的烟灰缸,抄起外套就往外走了出去。
他来到公交站台时,夏篱正抱着膝在已经湿透的长椅上发着抖,他抬起发红的眼圈看向幕云景时,幕云景心里一抽,刺疼起来,刚才的怒火烦躁全都不见了踪影。
他扯过外套,试图把夏篱包住抱在怀里,可夏篱手脚并用,胡乱扑腾起来,双手一只捶打着他的胸膛。
幕云景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扛在肩头,塞进了车里,夏篱坐在副驾驶座上,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幕云景放缓了语气:“小篱,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