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夏篱正在和一个女o谈论墙壁上的一幅画,很懂行的评价了一番。
那是塞尚的《圣维克多山》,画作气势庄严,略带忧郁,色调沉暗,笔触朴实有序。
夏篱句句都划到了重点之上。
幕云景没想到这个成日里围着锅台给自己做饭,总在他回家时伸手接过他衣服,弯腰给他取出拖鞋的oga在人前尽是如此博识多才,熠熠光辉。
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埋没了一块宝石,而是要把宝石继续好好困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目之所及皆是自己。
他要把夏篱圈养成孤独又美丽的金丝雀,以他的爱为滋养的娇贵花朵。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不爱了夏篱又该如何生存。
然而,他还没走到夏篱身边时,就有人先他一步攀住了夏篱的肩膀,幕云景体内的强烈信息素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夏篱就惊慌的退到了一边,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先生,您在做什么!”
那是一个年轻风流的权贵alha,家里有些背景。
alha勾唇暧昧一笑:“别害怕,小可人儿,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做我的模特。”
夏篱脸色一冷:“抱歉,我没有兴趣。”
alha还想再说什么时,幕云景已经朝他们走近,他淡漠的看了一眼alha,嘴角似笑非笑:“你好,a先生。”
alha吃惊了一下:“哎呀,这不是议长大人吗?”
幕云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越过alha,轻飘飘的落在了夏篱的身上。
alha见状调笑道:“大人,可说好了,是我先看上这个oga的,你可别跟我抢。”
他的家势不比幕云景低到哪里去,所以说话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有诸多的顾及。
幕云景眉梢微挑,神色复杂的看着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