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胭借着他亲她脖子的空隙,声气不稳道,“惊喜吗?”
他温热的鼻息落在她脸颊颈窝,他霸道地亲她的唇,牙齿又一下没一下地咬。
“惊喜,很惊喜。”
“唔……感觉到了。”
钟承把人抱起,她细长的腿下意识圈住他的身子,瞬间高出他一截,他仰起头,在她挺翘的下巴上咬了一下,又温柔地亲。
“明胭,你该兑现承诺了。”
明胭记得他走那天她夸下的海口,她咽了咽口水,倒是没想反悔,“那你别太过分。”
钟承嘴角一勾,眼眸幽深地盯着她,“那不行。”
“你!” 明胭气闷,想骂他,但想想又是她主动夸海口。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骂他,“狗东西。”
钟承是发现了,每次伺候她,她早晚都要来一句“狗东西”。
他把人一扔,低头舔她的唇,嗓音低哑,“说好的,听我的。”
“钟承。”
“嗯?”
明胭讨好地笑笑,“你要学会可持续发展。”
钟承随意“嗯”了声,毫不在意。
她偏头,试图说服,“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钟承冷笑一声,合着这可持续说的是他,他眼神一暗,在她耳朵上咬一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