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任厌才撑着门板站起来,他身形微微一晃,站稳后才朝着床头走去,他记得没错的话,在那里有着存放的香烟。
没有开灯,任厌就这么摸黑走到了床边,路上还拌到了别的什么东西,弄出来些微的动静。
这动静在一直安静得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让门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着不动的刑禹钺竖起了耳朵。
刑禹钺心脏提起,想要开口询问里面的情况,但他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没发出一个声音,任厌不会回答他的。
眼里没有丝毫光亮,眸子黯淡无比,刑禹钺摸着门板的手,渐渐地攥成了拳头。
房间里,任厌从床头柜里翻找到了香烟,坐在床边点燃深吸了口,而这烟太浓,让任厌始料不及得呛咳出声。
“咳咳咳咳咳!”
一顿撕心裂肺的咳嗽,直把任厌都咳出了眼泪。
这时候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那包香烟,昏暗的房间里,任厌拿起香烟看了下,这包烟是刑禹钺的,比起自己,刑禹钺抽的烟会比较浓,或许是因为好几次他都直接抢过刑禹钺嘴里的烟来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刑禹钺才更换了淡一点的烟来抽,不至于让他抽得不习惯。
看着这包刑禹钺从前的香烟,任厌蓦地把他整个捏在了手里。
他没有熄灭手中已经点燃的香烟,任厌就这么坐做床边,大口的吸着这对他来说浓度有些大的烟,每一口都让他忍不住咳嗽,心肺的刺激让任厌有种自虐的筷感,一咳嗽,眼泪就忍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滑落。
到了最后,整个香烟快燃烧殆尽时,任厌狠狠的咬了下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