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坦诚得对彼此没有任何秘密的亲密让任厌下意识的有些羡慕,但他也明白,这样的关系不会出现在他跟刑禹钺之间,他做不到坦诚,刑禹钺也做不到。
这么想着,多少让任厌感到一些失落。
“唉……”
刑禹钺这边,在任厌离开后,刑禹钺放开了钳制着臧望脖子的手。
没了刑禹钺的钳制,臧望直接顺着墙壁跌落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
“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原本我想慢慢来的,但既然被任厌看到了,为了早上能够赶回去,我不打算对你留手了。”
听着刑禹钺这话,臧望捂着颈脖,咳得满脸通红的抬头。
“你、你打算对我做什么?你敢动我、只要我出事,那消息一定会传到任厌手上的!”
“天真,你不知道有的是办法让你全身完好,但却动弹不得吗?再说,你如果熬得过去,不把你安排的一切都说出来,老子就认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你是生是死就说不准了,看看谁威胁谁。”
刑禹钺说着弯下腰身,伸手按在臧望的颈侧,在把人按晕的同时,刑禹钺低声在臧望的耳边说。
“等下好好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对任厌使用过信息素审讯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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